接下来的两天,容隽硬生生地忍着没有再去找乔唯一,而乔唯(wéi )一也没有(yǒu )出现在他面前。
容隽带她过来原本就是来炫耀的,哪里舍得让这群人灌她酒,三两句(jù )话就通通(tōng )挡了回去,只揽着乔唯一跟众人聊天。
乔唯一静了片刻,才终于呼出一口气,站起身(shēn )来道:那(nà )走吧。
她回答的同时,容隽也看见了沈遇的名字,脸色又是控制不住地一沉。
容隽蓦(mò )地咬了咬(yǎo )牙,随后才又道:你过意不去,所以就干脆拿自己来还?
然而她话还没说完,容隽已(yǐ )经蓦地站(zhàn )起身来,转身就走进了卧室,砰地一声摔上了门。
容隽的呼吸骤然粗重了几分,仍旧(jiù )紧盯着她(tā ),道:什么规划?
容恒见她的神情,猜到她大概是听到自己刚才和容隽说的那些话了(le ),不由得(dé )顿了顿,道:嫂子,我哥他状态真的很差,你能不能——
容隽只觉得她今天似乎有什(shí )么不一样(yàng ),可是他无暇细思,他满腔愤怒与火气已经处于快要失控的状态——被她逼得。
来到(dào )2号房门口(kǒu ),房门是虚掩着的,大概傅城予离开得匆忙,顾不上关门。而乔唯一正准备推门进去(qù ),忽然就(jiù )听见了容恒的声音——
……